看清青年发红的眸里溢出的疯狂,祁盛眉头拧得更紧了,“你是真的疯了。”
祁一淮不答,趁祁盛听到这句堪称疯狂的话后惊愕的刹那,他肩膀一抬,顶开祁盛放在他肩上的手。
雪白的袖口被热水打湿,湿黏地贴着皮肤,祁一淮似无所觉,强硬地将老实人从浴缸里拖出来。
沾了水汽的地砖极为湿滑,赤脚踩在上面,陈实脚底打滑,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一双手从身后环住他的腰,紧接着嘟肿的女穴就挨上一根粗硬的肉棍。
硕大的龟头分开肥厚的阴唇,色气地剐蹭着穴口翻卷的嫩肉,熟悉的瘙痒从嫩唇爬进甬道,花心深处的子宫口空虚地翕张,被强制排精的骚穴忘了先前的折磨,记吃不记打地溢出淫液,蹭得龟头又红又亮。
嫩生生的女穴不过挨过几回操,就食髓知味,渴望大鸡巴粗暴的侵犯。
陈实难堪地夹了夹穴,“不要……唔呃……”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那根滚烫的肉屌如蛇一样钻入骚洞,楔子般凶狠地钉入子宫。
嫩穴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宫口大敞,与祁盛只有细微差别的龟头轻而易举挤开肉环塞入潮热宫腔。
感受着里面那个狭小肉洞对龟头的吸吮,祁一淮爽到头皮发麻,忍不住又往里面顶了顶,充斥着快意的清润嗓音里带着满满遗憾和不甘。
“早知道你这么骚,我真应该在开苞那晚就操开你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