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敢在城内劫持官家女眷?又不是不想要命了!”宋恪松背着手,语气沉沉。

    “爹爹,千真万确。”杳娘含着泪,将今儿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听到女儿提起那黑衣莽汉骑的马时,宋恪松的眉间拧得更紧了:“你是说,那马匹黑棕长毛,四蹄踏雪?”

    “是。”杳娘频频点头,泪珠一直在打转,“爹爹,并非女儿不想报官,而是……女儿怕草率行事给爹爹添麻烦,如今爹爹好容易得召重返圣京,如果这个节骨眼上闹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女儿的亲事黄了不要紧,可要是因此坏了爹爹的仕途,女儿才是万死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