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她又把衣服拉紧了几分。
……
“师傅，能不能快点？”张阳在出租车上催促着司机道。
还差半个小时就到到苏瑞的时间了，他必须快点。
“大晚上的，你赶场啊？”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张阳一眼，但是他还是踩了一脚油门。
“谢谢师傅，确实时间有点赶。”见司机加快速度，张阳这才在位置上坐好，掏出小本子在上面温习一下苏瑞的资料。
虽然苏瑞他已经很熟悉了，但是每次见面前他还是必须把资料再看一遍。
要知道，他今天上午、下午和晚上分别应付了三个不同的女人，如果不加强一下记忆，很容易会串词，那麻烦可就大了。
……
在进门前，张阳还在门口停了停，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
还好，今晚里面非常安静，看来苏瑞并没有做什么准备打他的热身运动。
不对，平时打他泄愤的其实是苏晴，昨晚苏瑞不过是玩了一把COSPLAY，把自己装成她姐姐。
这两姐妹真他妈奇葩，双重人格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玩互相COSPLAY。
他用指纹打开门，直接进了房间。
虽然他们是雇佣关系，但是仅仅来了两次，苏瑞就给他录了指纹，以方便他来的时候可以直接进来。
她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姐姐苏晴偶尔会酗酒，说不定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这样张阳就没法进来。
这个高档公寓的安保非常好，她完全不用担心张阳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她反而担心张阳不能及时进来，这才给他录了指纹。
不过张阳见到苏晴酗酒也只是在一开始时一两次，一个月后似乎她已经很少喝酒了。
只要张阳来了她就是一顿毒打输出，而且，近一个月似乎她打自己也轻了不少，这些微妙的变化张阳都知道，但是他不会去问为什么。
只要客户开心就行，这就是他作为职业舔狗存在的价值，毕竟，他是收钱办事的。
然而，今天开门后他看到的场景却让他有点诧异。
他并没有看到一片狼藉的地面，整个大厅和他昨天收拾过一样，干净、整洁，甚至连酒架上的酒瓶酒杯都好好地放着。
苏瑞就坐在饭桌前，开着笔记本电脑，敲击着键盘，旁边放着一摞文件。
她今天还没换上睡衣，而是穿着一件白色花边衬衫，穿着职业西装裙，连丝袜都没脱，似乎在忙着加班工作。
见张阳进来，她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张阳也确认了一下时间，今天没有迟到，还早了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