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商家门子也是挺难了,上有老一辈苛税,下有同辈人嫌,帮一把也能算作积德。”
言语间,付与已踮着脚尖挂上灯笼。
火苗一起,霎时红明此处柴扉陋院。
他瞧了眼做工,暗说不错。
付与重新迈入堂室,将一袭血红长衫扯下,随手挂在门后。
他又坐在一只竹板凳上,重运气府。
“总感觉摸到了门槛,却过不去。”
少年喟然长叹,这才撑膝起身,却陡觉一股燥热之流涌上神庭。
如一柄狭刀直直插入脑中!
行炁走力,入上元?
难不成真是这样吗?
付与就此整桩动功,气破丹田而出。
“咳!”
一大口瘀血当即喷出如溃堤洪流。
少年桩功瞬散,立马倒地不起。
他点检形骸一番,才察觉...
先前被压制的剑气竟变得更加锐利!
“糟了……中元……要……破……”
此刻,门楣下的红灯笼恰巧凋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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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山路处,黎客被李魆遥遥喊停。
他慢吞吞转身,一脸人畜无害,“李老爷子,这是欲何呢?”
李魆怒意使然,眉眼骤起如拧绳。
他问腔道:“当着我的面,就要在鱼窑福地里杀人,你这是找死呢?还是,把我给当成死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