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
他这辈子更不想看见蛇了……
墨念站起身。
不耐烦地从袖口摸出一张符纸，走过去，直接呼在了顾白野的天灵盖上。
这次，符纸不像往常那样，贴上就消失不见。
那符显眼地贴在顾白野的头顶上，眼睛向上撇，还能看得到。
墨念警告一句，“不要把符纸摘掉，要不然能不能撑到医院，就看你的造化了。”
顾白野“哦”了一声。
神情却一下子放松下来。
他向上吹了两口气，就见那张黄色符纸，在他头上一飘一飘的，那叫一个惬意。
顾白野没心没肺地丢出一句，“我妹肯出手，还能让我死了吗。”
墨念，“……”
她面无表情地瞥老六一眼。
不再理他，继续蹲下身，收拾地上的蛇。
墨念收好蛇，拎起她的小红包裹。
这才走到那两排被救出来的手艺人面前。
她目光在几个人脸上扫过一圈。
“你们谁给他们发的信号？”
墨念偷着进去，就是怕放走里面的人，她走过的这一路，把所有恶人都控制住了，只有这些手艺人还能活动，打报告的当然就是他们。
那两排人互相看看，都不言语。
不过，静默了三分钟后。
那名六十六岁的老手艺人自己先站了出来。
“是我。”
众人的目光疑惑地看向他。
不懂郭老头为何要帮那些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