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笑看着他。
“当上榜眼了，这不是很好吗？”
“你可以当官，造福一方百姓，让住在雪山的人也能过上好日子，不用再为了食物，冒着生命危险上山打猎。”
“寒笙，你……”
陈寒笙上前一步，拉住了司瑶的手，黑眸凝在她的脸上，有些不可置信。
“瑶瑶，你喜欢上了那个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斥你的男人么？”
司瑶：“……”
她避开了这个问题。
“我先带你出去，这里是内院，你留在这里，若是被人撞见了，那是死罪。”
陈寒笙垂眸。
“好。”
他依旧沉默，一双眼眸宛若琉璃，干净无瑕，那里面只倒映着司瑶的身影。
他看着司瑶，跟着她往前走。
司瑶想带着他出去，从偏门出。
就像之前每一次，南扶砚和她一同出去一样。
可是，到了那条小道，司瑶又猛然顿住。
不行。
那一条小道上，有好几个南扶砚设置的暗卫。
被南扶砚看见还好说，被暗卫看见真不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瞥了陈寒笙一眼。
他乖乖跟在她的身后，一句话都不多说，像是雪山一般纯净。
纯洁，无害……
司瑶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陈寒笙往前走了两步，伸出手揉了揉司瑶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