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鸾眼中的敌意生生的刺痛了男人的心。

    他只感到心脏被万千细针扎了似的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差点窒息。

    张了张口,话刚到嗓子眼就被孟星鸾堵了回去。

    “宋南烛,吐完了吗?吐完了上车。”

    要不是怕宋南烛吐车上,孟星鸾才不会仁慈的刹车。

    “吐完了吐完了。”

    薄子理先弯腰钻进去,少年的手搭在门框上,回头警告周聿白。

    “你要是再敢跟着,师姐揍完你我接着揍!我打人很厉害的,不信你就试试。”

    宋南烛这点架势根本不足以吓退周聿白。

    男人望着孟星鸾,眼底除了冷意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豪车扬长而去,独留下周聿白一人站在原地。

    孤寂笼罩住男人的影子。

    许久,周聿白才转身离开。

    ......

    没了臭虫跟着,孟星鸾总算悠着踩油门了。

    宋南烛舒服了。

    往前又开了十分钟,豪车停在一个空旷的荒地上。

    孟星鸾低头给谢宴辞发消息,等着他派直升机过来。

    等待的间隙里,孟星鸾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

    直到听到直升机的声音才拉开车门下来。

    头顶直升机缓缓降落在一片空地上,螺旋桨旋转带起的风吹得人下意识用手臂挡在眼前。

    两分钟后,直升机停稳打开门。

    谢宴辞率先走下来。

    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身高腿长、宽肩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