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耳朵没聋,听得见。”

    裴沅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接着她便拉了个椅子坐到男人旁边。

    察觉到裴沅的靠近,谢宴辞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头。

    裴沅才不管他乐不乐意。

    但作为母亲,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于是就听见裴沅问:“宴辞,你有没有觉得......你太粘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