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国仁还是相信，毕竟自己在他迷茫的时候曾给他指过明路，应该会帮自己的。
牛雨多聪明，钟国仁的话一出口，他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他很快问道：“你是感觉有人故意为难你？”
“是的！”
牛雨说道：“我最近和黄飞龙在业务上往来多些，要是他原来的手下这样做，我绝对不允许。”
钟国仁听了，心里什么滋味都有，要是以前，他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而是会说：我马上就问问黄飞龙，如果是他捣的鬼，我让他立即给你道歉。
但他还是说道：“我感觉也不一定是黄飞龙，但他有可能知道是谁在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