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翻了个白眼儿,“您怎么知道我会认你?
我会跟您去京城?
我没有以前的记忆,万一您是个人贩子呢?”
上官是一噎,吹胡子瞪眼道:“不认老夫,你照顾老夫这般久?”
上官若离道:“我好心不行啊,您硬赖上来,难道我赶你走不成?”
上官是意味深长地道:“怎么不成?
你可不是个软乎性子,老夫可听说了,你杀起人来,可是一刀一个呢!”
这些日子,他住在东周家,将他们逃荒到这里的点点滴滴可都了解的清清楚楚。
他们都用围墙将自己的‘底盘’围起来,将东周家建的像个小城堡似的,可见十分排外,对陌生人很警惕。
他们能让自己住下来,一定是调查了自己,也相信自己。
东溟子煜道:“先吃饭吧,这事儿慢慢说。”
上官是不乐意了,冷下了脸,“这有什么慢慢说的?
难不成老夫像骗子?
难不成老夫会对你们别有所图?
你们现在有何可让老夫图的?”
东溟子煜淡淡地道:“我不想头上多出些岳祖父、岳父、岳母、大舅哥约束我。”
上官是斜着眼睛看着他,冷哼一声,“你还想欺负我家离儿不成?
!哼!别以为你得了小三元就多了不起,就嫌弃我家离儿!你对不起她试试!老夫会让你知道,大夫发起火儿来,也很吓人的!”
上官若离心里暖暖的,笑道:“好了,他可不敢对不起我,不然……哼哼!”
五郎抱住她的胳膊,警惕地看着东溟子煜,“不许欺负娘!五郎保护娘!”
顾然也像看负心汉一样看着东溟子煜,“叔,您不会也像我那个爹一样,弄一后院子姨娘小妾吧?”
东溟子煜忙道:“不敢,不敢,可不敢!”
上官若离满意地笑了,他要是敢,她就废了他!这微笑却仿佛冰消雪融、春回大地。
又仿佛一幅美丽的仕女图忽然生出灵魂,令她本就不俗的面容无比生动靓丽起来。
顾然呵呵笑,“婶子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