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几棵挂着些许的叶子,仔细看去,上面不只有叶子,还有新搭的鸟巢。
苏漠然拉着他走向最深处,耳边是呼啸而来的风声,北方的冬天,最喜欢刮这种冻死人的风。
有的时候出来的时间长了,能把鼻尖冻的通红。
夸张一点的是,洗了衣服没甩干的话,挂在绳子上回头都能结成冰。
傅云川被动的跟他走着,直到再也看不到路边两个人才停下来。刚站好,他转身搂上苏漠然,胡乱亲起来。
几乎把所有的不安胆怯都倾注在了吻上。
苏漠然搂着他,用比他还大的力气回吻,少年的吻灼人灼心。风吹乱了他们色发丝,连带着卷起衣角,后背隐隐被风灌的鼓出包。
傅云川的那点压抑胆怯不甘就在他哥这么用力的亲吻啃噬中渐渐消失了。他抵着他的额头,咧嘴笑出声。
起初是小声笑,后来变得很大声。
苏漠然宠溺的摸着他的头,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两道声音重合在一起,惊的树上的鸟儿群起飞走。
几分钟后,苏漠然摸着他的脸说:“笑够了?”
傅云川点点头。“嗯。”
苏漠然知道他担心什么,也知道他的顾虑,他捏了下他的耳垂,“川子,别怕,我在这,一直都在。”
这么煽情的话还是苏漠然第一次说。
傅云川有些感动,他吸吸鼻子,“咱们会一直在一起对吧?”
相较于他的局促不安,苏漠然要更为淡定些,他说:“会,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傅云川被这句话撩的心神荡漾,这是他听到的最好听的情话了,没有之一。
这天傅云川没让苏漠然去送他,他自己打车回的家,在爷爷眼皮点下把人拐跑这件事,他还真是……
做不来。
其实吧,他那句有事,是真的,他是真有事。
这次期中考试取得了好成绩,各科考得都不错,刘畅那天无意中提到他家一个亲戚在给儿子找家教,据说开出的条件挺高,一个课时好几百。
说实话,傅云川不差钱,傅氏集团在C市可是大集团,他本身有股份在,钱不够花这事跟他挂不上勾。
可是他现在考虑的比较多,哥哥不会同意他和苏漠然在一起的,那么到时候切断经济来源肯定是首位。
他必须在哥哥发现之前多挣些钱。
是以,周五放学时,他和刘畅敲定了见面时间,互相看看,没问题的话补课这事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