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掌门的媳妇儿与比自己的媳妇矮一辈吧。
聂云很难。
艾瓦西娅知道聂云的难处，她也想忘了他，要不然当初也不可能去西域投奔祝三娘。
兴许是孽缘。
祝三娘死了，万圣教分崩离析，艾瓦西娅又没地方去了，只能随着众人回到了昆仑山。
再见他，还是那样心动，艾瓦西娅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聂云同样不知怎么办。
两人就这样坐在那里，不曾言语，相守以礼。
总归不能老是坐着，聂云启了话头：
“明天与王师兄比武，妳有信心吗？”
艾瓦西娅没有回答聂云的话，却是问道：
“若是赢了，真能提出要求吗？”
聂云砸了一下嘴皮，轻声回应道：
“以往都是，获胜弟子如不能进阶，就可以对师门提出一项要求，但不能太过，一般是丹药、兵器、武功。”
“那……”艾瓦西娅只说了一个字，后面没说出来。
聂云却是懂的，轻吸了一口气，缓解一下心中的紧伤，黯然道：
“怕是不行的。”
艾瓦西娅轻声一叹，低声道：“那我们参加比武做什么？”
“事在人为，总要去做了，才能知道结果，掌门是这样教我们的。”聂云低声道。
“嗯”艾瓦西娅点了点头，笑颜转开，问道：
“你可知那王石的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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