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晴露了个不爽的表情,“他现在怎么样?”
“他自己说已经是执业律师了。”
赵平峰早早过了法考,然后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在律师事务所挂职过了实习期,一毕业就是执业律师。张佳晴早有耳闻。
“他倒是跟自己的规划一点不差啊。”张佳晴好奇,“怎么遇上的他啊?”
关元元把自己的乌龙说了一遍。
“记不住车牌子,你难道不会对一下牌照号吗?”
“我以前都会看的,偏偏今天忘了。倒霉催的。”
关元元撇嘴,模样怪可怜的。
张佳晴反倒笑了,“对了,赵平峰在哪个律所啊?”
“赛金。”
“诶,你舅不是……”张佳晴转念一想,话锋一转,“你还在纠结顾责那块表的事?”
“不纠结了。我不识货,那个表很可能是假的。”虽然是说可能,但是关元元的语气是毫无疑问的肯定句。
“你可真逗。就算是真的,问题也不大,你舅不是挺疼你的吗?”
关元元知道张佳晴要说什么,“舅舅的是舅舅的,跟我没关系啊。”
“也不能完全这么算,门当户对讲究资源平等交换,你有没有想过,没准你舅的资源和顾责的资源可以互补呢?你和顾责也许就门当户对了呢?”
“这么算来算去的不是很累吗。我可是文科生。再说他的表是假的,我不用算。”
装傻是关元元式逃避,张佳晴懒得再跟她纠结这个,直接问,“那你和顾责和好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关元元突然就没胃口了。
服务员收走餐具后,关元元双眼涣散地靠着餐厅的墙。
“他或许放弃我了吧。”
张佳晴直接:“不可能。”
“已经两天没联系我了。”
“想他?”
关元元默认。
“那你不知道给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