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元徽音不知道说什么,拿什么回礼啊......“这,无功不受禄,成安也找不到什么能还礼给殿下的。”

    林蘅眉毛一横,“谁叫你还了!本殿下给你东西高兴!你收着就行了!”

    这叫元徽音不好做了,直接受了这么些东西吗,叫她觉得有聘礼那个味儿了,虽然聘礼不可能这么少......“那,成安给殿下做个香囊罢......冬天闻了能舒缓寒意的。”

    林蘅眼睛一亮,“可以,不着急。”

    元徽音心说你着急也没什么用,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十她能做好绣好就算是烧了高香了......“那成。”

    白嬷嬷快速出门,过了会拿了个纸包回来了,交给殿下,“殿下,这是这几日公主带着奴婢们一起做的点心,粗陋了点,您别嫌弃,打打牙祭也就算了。”

    有吃有赏的,林蘅很开心,先前林蕴给他的阴云早就一扫而空,恨不得原地高兴地蹦几下才好!偏偏面上还得装,“如此,本殿拿着了。”

    待出了莲方殿,过了拐角,林蘅无声的‘耶!’‘哦!’‘嘿!’蹦了几下,路过了一队侍卫,都悄悄拿余光瞥了六殿下,这是在干啥?

    林蘅板起脸,“看什么看!巡逻还走神!”

    一队侍卫赶紧快步离开,林蘅原地又乐呵了一会,才故作矜持大步离开。

    元徽音看着这些东西,犯愁。

    白嬷嬷开解道,“总比两位殿下都不喜欢公主的好!”

    元徽音赞同,“可是,这就叫人家架起来了......”

    白嬷嬷自始至终都看好林蘅的,很干脆,“送东西的总比不送的来得好。”

    元徽音无语,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哪怕现代也有这样的想法,你看中我,就为我花钱,偏心于我,没毛病。

    嬷嬷真是有理有据的。

    年关在元徽音苦逼缝绣之中悄然而到,宫里张灯结彩,到处见红,常乐出降的日子也近了,连带着布置到了一起,正正好都能通用。

    常乐越来越紧张了,想出来找元徽音,张贵妃却不叫她出门了,“成安公主又不能代替你嫁人,你去寻人家,道理说得再多,你什么不明白的,好好安生几日,嫁个人就慌了,你可是大公主!”

    常乐觉得母妃说的有理,就没出门了,林蕴一时也不能单独去找元徽音,毕竟他岁数大的多,要避嫌了。

    那日他听说了林蘅叫司宝司送宫花的事,心里也有点急,本来借着手帕是可以板回来一局的,谁知道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林蘅竟然没有大闹,直接找东西送,这么一比,没得显得他吝啬!

    元徽音果不其然了解自己,不多不少,十天,腊月三十下午她做好了香囊,还是小小一个,塞好了白嬷嬷特质的香粉,叫宫人送去给了林蘅。

    林蘅接了,在床上撒泼打滚好一会!高兴地不行!连连道谢,还叫中官给了赏钱。

    这个年过的,元徽音难免想家,宫宴上的几番热闹更让她觉得心里空的慌。

    大明皇宫里元礼也如此想,天知道他想起妹妹的苦难的时候有多难受阖宫夜宴,就他不舒服。

    殷贵妃悄悄使了颜色,想回去就开解开解,她也明白元礼无比担心远在大衍的九公主,她心底也不落忍,那么小的孩子上了另一个虎狼窝里受苦,哎,可是现在除了忍耐没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