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刀剑相交，却是一时间相持不下。
方牧见状，左手化掌，一掌向季世劈来。季世眼观四方，见方牧如此，同样迎掌而上。
轰！
双掌相交，两人身体一颤，皆是分开。
不过身体刚一稳住，方牧便再度来袭，凌厉的刀芒漫天而来，季世避无可避，只得迎接，一时间两人刀光剑影，你来我去，外人看起来不像是修行者，反倒更像是武林高手。
这种局面，其实也是近千年来才发生改变的。
在上古时代，法术是修行者的们的唯一攻击手段。而寻常武学，即便面对微小法术，都难以挡得住，可是这一现象却是在千年前彻底改变。
那时，有一人。
虽是寻常凡俗，却可横扫先天。
探究其原，才发现此人精通武学，并且将武学完全提升到另一个层次。
以剑术为例。
共有四个武学境界。
初窥门径，渐入佳境，融合贯通，登峰造极。
登峰造极乃是凡俗武学的极致，若达此境界。即便没有踏入修行门路，同样可以力敌后天中期到后期的修行者，可面对先天境界者，却是不值一提。
然而，那人却硬生生开辟出第五个境界。
一举震惊世人。
以奔雷刀法为例，这部上乘刀法，修习到小成境界，便算是融会贯通。修习至大成境界，则算是登峰造极。可是若达圆满，那便超出世俗武学，来到另一个境界。
此境界会衍生出一种极为可怕的意境。
修习刀法，可称为刀意。
修习剑法，可称为剑意。
变化多端，不一而定，总是将登峰造极的武学了然于心，由实化虚，凝而成意。
一旦武学达到意境这个层次，再也不算是凡俗武学。
而且，传闻中，在意境之上还有着更加高深的境界。这在整个修行者都已经算是半公开的秘密，也间接的打开了一条另类的修行路。
因此，诸多先天修行者通常都是有着一门武学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