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钟樾。”着法袍者说完,又指了指画上一坨不明物:“这是一头白虎,是他的坐骑。”

    一家人听见老虎,面上现出惊骇状。

    他们住在这平原地带,哪里见过老虎,只听说这是种可怕的动物罢了。

    “不…不知道。”最后老农答道,“如果是有名人,到城里打听看看吧。”

    一家人给二人指了进城的路,便目送他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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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师傅给赵东东造了一条新腿的事儿,很快便在城里传开了。

    人人都道钟师傅巧夺天工,拥有神匠一般的高超技艺。

    白鹭一脸羡慕地看着赵东东那条腿,再看了看干涩的自己。

    前阵子刚除过一次锈,他感觉最近像是又锈上了。

    他只得溜回家去,把自己泡在牙膏水里又刷了一遍,越刷越觉得不是办法。

    “弟弟,你说钟师傅…能把我修好吗?”白鹭问身后睡着的小白猫。

    小白猫此刻一脸满足像,满脑子都是窝在手里硕大的…

    他喜欢对方肆放时的声音,喜欢那些温热的液体,他第一次为这种事感到如此满足,即便享受的人不是自己。

    那是心灵的巨大满足感。

    直到白鹭喊了他许多声,他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一脸莫名地问:“什么?”

    “钟师傅能把我修好吗?”白鹭惆怅地问。

    等雨季到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不定会变成个无法活动的人,那他倒不如趁着现在,赶紧行动起来。

    “你信得过他可以试试。”白淼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很高兴,“但是他如果把你弄疼了,你再跑掉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问题,白鹭抱着手臂,陷入沉思。

    好一会儿,他突然兴奋道:“有了!”

    只见他从牙膏水里蹦出来,小心翼翼地擦干净身体,穿上衣服便往外跑。

    他跑进白老爷的兵器陈列室,只见白景涵果然在那儿。

    ——如同往常一般,沉默地玩赏着新的子弹,他眼镜的镜片反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