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潇闷哼一声,皱着眉睁开眼睛坐了起来,一脸地烦躁与不耐。

    “大早上的就发疯,有病?”

    昨晚把她累个半死,还不让人睡个安稳觉,秦瑟怎么这么会闹腾。

    虽然她没有起床气,但是一大早的被人这么叫醒,没有把他揍一顿已经算脾气好的了。

    “我们两个……”

    秦瑟皱着眉有些搞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因为从上出租车之后的记忆几乎都是断开的。

    他刚一说罢,嘴角的伤口疼了一下,下意识地碰了碰,发现自己身上的一些伤口处都被处理过了,此刻好生生地包扎着。

    “你放心,我没对你做什么。”

    “……”

    自证完自己的清白后,云潇丢下胡思乱想的秦瑟,自己直接下床去洗漱了。

    昨晚在超市里买的东西里有备用的洗漱用具。

    秦瑟瞅着若无其事解释,若无其事离开,若无其事跑到自己的卫生间洗漱的这个人,此刻的感受简直复杂到了极点。

    他静默地坐在床上,沉默了良久,一腔复杂心绪最后统统化为了一个字。

    艹!

    (一种植物)

    低低暗骂了一句,也不知道到底骂的是谁。

    秦瑟狠狠扒拉了几下翘到飞起的头发,低头扫了一眼全身上下脱得仅剩下的唯一的内裤,嗷嗷叫了一声在床上狠狠翻滚了几下后,起身冷着一张脸去找衣服穿了。

    ……

    周末的日子真是精彩纷呈。

    听着主卧那边传来的那一声惨叫,云潇一脸淡定地围着围裙,心情还算不错地做着早饭。

    这种程度真的不算什么,或许是上面有个哥哥云礼下面有个弟弟云祁的原因,小时候这两人穿着小裤衩来回追逐打闹的画面已经让云潇淡化了廉耻心了。

    秦瑟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听着耳边陌生的炒菜做饭的声音,突然有种复杂的感受,一时说不上来,总之还有些不适应。

    餐桌上放着满满几大袋子,秦瑟走过去瞅了几眼。

    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日用品,牙膏、牙刷、毛巾、湿巾、洗面奶、剃须刀、男士内裤和避……

    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