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起初我们以为寒儒带着军队来救我们的,加上他跟馨儿夫人是旧识,所以就没有防备,谁知道他们居然在我们的饮食中下了**,我们吃下去之后便昏睡了一天,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被人剥了一个精光,什么都没有了,没有兵器、没有护具,我们又那么多伤病,连药都被他们搜走了,好在他们没有动歌舞团的人,才匀了一点伤药过来,不然有好多弟兄就再也见不到主公了!”唐毅哽咽的说道。
“狼心狗肺,寒儒,我萧寒不杀你,誓不为人!”萧寒听了之后,怒火中烧,内卫的兄弟虽说不是全部都由他经手挑出来的,起码一半的人都是他亲手圈定的,而且每天早上在演武场上练习比试,那都是一个个都非常熟悉的,这些人可是他萧寒依赖的中坚力量,花了大力气培养的,一下子死掉一百多,这就好比在他心头剜掉了一块肉,叫他如何不心痛?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离开这里!”萧寒说道,“只要你们安全了,我才能放开手脚,这一次就算把朔方城杀一个血流成河,我也在所不惜!”
“怎么离开,这酒店四周都是总督府的人,虽然我们暂时控制了酒店,但是时间不长,他们很快就会发现的。”唐毅说道。
“找人,找人换上了朔方军团士兵的衣服,说到演戏,咱们这里不差的就是演员,只要能拖到今晚,我就可以让你们顺利的撤出去。”萧寒自信的说道,从地上走显然是不行了,那只能走空中了,接着夜幕的掩护,这里一千多号人,来回往返起码要一百多趟,够色鸟他们四个忙活一宿的了!
其实只要有些重伤员麻烦了些,轻伤的或者没受伤的,只要将人送到城外,就可以了,这样也可减轻一下负担。
季老的死让许多歌舞团的成员认识到他们面对是一伙比盗贼还要狠的军队,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徒,面对这样的暴徒,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只能拿起手中武器与之对抗!
歌舞团的人要他们上阵拼杀,他们可没这个胆量,也没这个本事,但说到演戏,恐怕就是将军们也未必能比他们做到好!
萧寒杀人,除了盛怒出手的杀死的那些弓箭手溅血之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没有流血,更多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只觉得眉心一麻,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比安乐死还安乐死,所以军服衣物都没有任何血迹污染,这个他们的瞒天过海的计划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当然此计若是不成,也只能从地面撤退了,这样可能会面临更大的伤亡。
若没有那场冲突,萧寒也不愿如此行险,等到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撤走最好不过了。
但是已经动手杀人了,就只能如此了!
朔方军的士兵和军官的尸体都被抬进了地下室藏了起来,楼道,地面上的血迹都用水冲洗赶紧,至于说空气中的血腥味反倒没什么,这么多人流血受伤住在这里,空气中没点血腥味才不正常呢!
萧寒又悄悄的返回旅店一趟,将苏红袖等人身上的伤药和治疗卷轴都要了去,并且让他她们分散出去购买伤药和治疗卷轴,越多越好,不要怕花钱!
现在多治疗好一个内卫,就增加一分战斗力,而且歌舞团中大多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所以重要的朔方军军官还需要内卫来扮演,所以治好了这些轻伤的内卫,那这场戏就会越逼真,越不会被看出破绽来!
歌舞团中什么人才都有,会口技的,会易容的,吹拉弹唱的样样都有,这样一来,恐怕是寒儒本人都没有想到他派到辉煌大酒店的一营士兵从军官到士兵都换了人吧。
寒儒也不放心被看押在辉煌大酒店的两个歌舞团以及不到两百的残兵败将,因此规定了,每两个小时总督府侍从室就会派人去了解一下情况。
侍从室的人对寒儒的命令从来不敢怠慢,两小时就派出两个人去问一下情况。
寒儒心思缜密,从来不会忘记自己下过的任何一道命令,要知道一点点细节出错,都有可能导致全盘计划都会葬送,这个时候他脑袋里的神经绷的很紧!
宁馨儿既然对寒儒起了疑心,那自然也就处处戒备起来,寒儒命人送的东西,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她都一概不动,都直接塞进空间戒指,以防止寒儒发现自己没有吃,没有用而起疑心,至于各种名贵的首饰和衣物则原封未动的退了回去。
寒儒很是窝火,宁馨儿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分明是对自己断了往日的情谊!
实在不行,就只能霸王硬上弓了,看我得到你的人,还得不到你的心!
“总督大人,费伦先生请到了!”书房外,侍从禀告道。
“是费伦先生吗?快请!”寒儒听到这个消息,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
一个裹着黑袍的男人在侍从的引领下,走进总督府书房,男人缓缓的抬起头,那对湛蓝的眼珠子露了出来,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令人忍不住对了上去,并深深的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