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眼角微挑,怎么看怎么幸灾乐祸,“主要的是处理老鼠的琴酒和那位大人相信不是吗?”

    沉下脸,朗姆没有再和降谷零多说什么。

    他自然知道波本是专往他痛处撒盐。

    但身处高位,朗姆心急的缺点从未改善。

    同样一点即燃的本性也没有多少改变。

    可知道是一回事,怒气上头又是另一回事。

    而朗姆的地位也就意味着他也不需要去忍耐这份怒意。

    于是酒井野只能靠着微弱的视力看到有黑影在接近降谷零。

    零……

    咽回想要喊出口的名字,酒井野哑声喊道,“波本!”

    降谷零有危险。

    这个认知让刚刚听出降谷零似乎没什么大碍而松了口气的酒井野再也无法忍受只能一味旁观。

    他要到降谷零身边。

    “唔嗯。”

    压抑的痛呼声传来,什么也看不见,酒井野的瞳孔逐渐涣散。

    正欣赏波本被注入过量自白剂,神情恍惚的痛苦模样,朗姆余光瞥见什么,他不敢置信地从波本身上移开视线。

    为做各类伤口愈合速度测试,身上几处骨头被折断,本应连动都没办法动一下的酒井野居然就这么生生挣断皮质的束缚带。

    “波本在哪?”

    晃晃悠悠地走到屏幕面前,身上血流不止的少年无神地看向屏幕。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质问般地问道,“波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