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一步,我绝不能让!今日,我但凡退让半分,明日,那根钢针保不齐就会射在你和萌萌的身上!只有让沈梵行撂了面子,他才会下狠手约束那些蠢蠢欲动之人。”

      “所以,你是为了我……和萌萌,才不惜开罪沈梵行的?”

      “当然也是为了我自己呀!我这么怕死,可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

      “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你的病还没有好,需要多多休息。”

      陶宛似是为了应景一般,在顾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是时候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看着被喷了一脸口水的顾洲,努力憋住笑意,伸手胡乱地在顾洲面上抹了抹。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病了,我不同你一般见识!你说了自己开方子抓药吃,可也没见到你吃药呀,这生了病,不吃药怎么能好?”

      “我吃了。”

      “什么时候吃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自己研制的药丸,不用煎熬,温水送服。只不过,效果一般。我吃了之后,还是高热不……”

      陶宛说着说着,忽然戛然而止,思绪不自觉地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旋即,他的脸上倏然晕开一片绯红,羞赧地别开目光,将头转到了一旁去。

      顾洲自然知道,陶宛为何会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伸手捏住陶宛的面颊将她的头扳正,而后,快速俯身凑近。

      陶宛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顾洲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来,努力按捺住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只隐忍地开口说道。

      “好好休息,不许胡思乱想!”

      说完,顾洲还亲昵地弹了一下陶宛的额头。

      陶宛缩了一下脖子,连眼睛都不敢睁开,就抓过被子蒙在了头上。

      “知道了!知道了!”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幽幽传了出来,顾洲的笑声更大了。

      午后,陶宛悠悠转醒,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后,就去给老门主诊脉、施针、调整药方,稳住他的病情。

      正在陶宛手书药方的时候,苏方推着沈梵行走了进来。

      “顾夫人,你要的人,现下都关在地牢之中,不知,就准备什么时候去看一下?”

      “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