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禾掩饰不住惊喜,“他回来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她说,安德烈根本就没走,就在教室的讲台地板底下睡了一个星期。
“你过来再说吧,对了,你通知一下你培训班的老师和学生放几天假,谁都不要到这里来。”
“啊……为什么,出什么事了吗?”
这是苗青禾一贯的说话方式,她就喜欢问我为什么。
可李子墨和秦然就从来不会问,她俩很聪明,会从我的话里迅速判断出发生了什么事。
“电话里一两句说不清楚,你按我说的做。”
挂了电话,我和秦然苦兮兮的打扫着狼藉的地面,安德烈抱着脑袋坐在一边,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一觉睡了一个星期。
我看着他那副苦思不解的模样暗暗发笑,“哎哥们,你都一个星期没吃东西了,饿不饿?”
安德烈一下回过神来,“哦我的天,我现在饿疯了,我能吃的下整整三条列巴!”
我看了看时间,苗青禾差不多也该到了。
“走吧,我请你吃饭去,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一件事。”
“什么?”
“你在值班室外面喊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喊话?”安德烈一脸茫然,“我没去过值班室,也没喊过什么。”
看来他的魂是下意识的跑出去求救的,他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
还是秦然的记性好,她想了想。
“是……赵捏木契,普吉西几克赵捏木契。”
安德烈吃惊的看着秦然,“这句话是俄语,意思是有人吗,请问有人吗。这真的是我说的吗,在值班室里说的?”
我和秦然点头,安德烈茫然的抱着脑袋喃喃自语,这件事已经完全超越了这洋哥们的认知,他傻眼了。
不过从他的表情上我能看出来,他已经信我了。
苗青禾赶到培训班的时候也傻了眼,她张大嘴看着眼前稀碎一地的玻璃碴子。
好在和她解释鬼神之事不用费太大的劲,她亲身经历过这种灵异事件,很快就相信了我的话。
她很感激我救了安德烈,一个劲的对我道谢,秦然在旁边阴阳怪气的插了一句。
“你是得好好谢谢我们余总,不然这洋大人在你们培训班里出了事,我怕能把你赔个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