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禾很尴尬,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秦然对苗青禾很不友好,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而且秦然对苗长水的态度也很奇怪,我偷偷看了看她,我敢肯定,她和苗家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
苗青禾打了几个电话,请人来给她重新装修培训班的玻璃门和地板,安德烈饿的都打晃了。
我把他带到外面的早点摊子上,这哥们是撒了欢了,吃了三碗豆腐脑和七八个油璇,嘴都快塞裂了。
秦然很高兴,她终于遇到一个和她一样的大肚汉了。
俩人比赛似的吃东西,我和苗青禾坐在一边对看了一眼,笑的不行。
我把那个烤的变了形的小壶拿给苗青禾看,她仔细看了几眼,告诉我这是个酒壶,大概是十七八世纪欧罗巴皇室专用的式样。
我点了点头,“这就对上了,这东西是在维克多的抽屉夹层里找到的。”
“什么?维克多?!”
苗青禾的眼睛瞪的很大,“你的意思是,他……他要害死安德烈?!”
我冷笑了一声,就目前的证据来看,已经很明显了。
维克多不光是有动机,更重要的是我还从他抽屉里找到了下煞的证据。
“你知道维克多的住处吧,吃饱了我们就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