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窗投射而入的街灯光影在劳伦斯的脸上飞快变幻着,使得让·杜巴利连劳伦斯的面容脸色都看不真切。
劳伦斯向后靠了靠,整张脸庞完全隐藏在一片漆黑之中,而后轻声说道:
“稍安勿躁,杜巴利先生,你会知道的。”
...
过于紧张的让·杜巴利已经分不清时间流逝的快慢了,当马车缓缓停靠在路边之时,他只觉得自己度过了一段相当漫长而煎熬的时间。
在劳伦斯走出马车之后,让·杜巴利才紧张不安地跳出车厢,扭头张望了一圈四周,瞪大眼睛说道:
“等等...这里是香榭丽舍大街?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无数个思绪在让·杜巴利的脑子里飞快闪过,他记得劳伦斯在巴黎的住宅就位于香榭丽舍大街。
劳伦斯扭头瞪了他一眼,平静地说道:
“请保持安静,杜巴利先生,然后跟在我后面。”
“不!波拿巴阁下,你必须说明你的意图!”
让·杜巴利张开嘴,试图大喊道:
“不然你就是绑架!就是囚...”
砰!
一阵短暂而沉闷的响声从让·杜巴利的后脑勺经由骨传导直接抵达了他的耳膜。
听上去像是某人坚硬的手肘重重捶击在让·杜巴利的后脑勺上。
但他已经无法去具体分辨这到底是什么声音了。
因为在下一个瞬间,让·杜巴利便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哟嚯,这家伙还挺沉的。”
不知何时出现在让·杜巴利身后的格罗索一把拉住即将倒下的杜巴利,将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对劳伦斯笑着说道:
“劳伦斯,这就是你小子的计划?把这个混球绑回去然后严刑逼供,逼他承认对你的袭击?你行事简直像个海盗一样。”
劳伦斯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确保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异样,而后耸肩说道:
“高端的政治斗争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手段。行了,赶紧把他架进去,我要的可不只是让他承认对我的袭击。”
...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