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阳县主知道白老爷子这是生气了,吐口气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到白老爷子对面,给两人斟茶。

    “你也不用着急,我此前去求情不过是走个过场。”白老爷子拿起茶杯,姿态悠然里却现出几分杀伐果断来,做了“停”的手势,示意卫阳县主不要说话,就继续解释道:

    “这事在查,还没有个定论,你就急了,待衡儿真有事你能帮他多少?就算如你们妇人想的这事有人从中作梗,那最后决断的还是皇帝。”

    “我这把老骨头还是个护国公,就算皇帝他要动衡儿我第一个不同意。”他威严顿起,卫阳县主也没那么惶急了。她试探性的说:“若是上面那位要狡兔死,走狗烹,”

    “那也要问我答不答应。”并没有严厉的眼神来喝止她,白老爷子只是一笑,就命人将东西还归原位,又让卫阳县主回去好好休息,二人止住了话头。

    宋枕朝也急,但她尚且没涉及到军国大事,便只能去求助宋承赴宋承轩,她找到时这二人正巧在一处。

    宋枕朝看着二人,央求道,“哥哥们能帮着求情吗,求你们了。”二人却不管宋枕朝如何着急,只是立刻就摇头,“这事是皇上察觉到,若贸然求情只会祸及己身的,万万不能。”

    “那,”宋枕朝现在也别无办法了,“你们帮我打探消息这总可以吧。”二人相视,道:“这倒是可以,不过你也不用多着急,你应该相信他的。”

    但宋枕朝得到了应允早就跑远了,哪还听进去这么多。

    白府,卫阳县主不忙着带衣服了,又开始忙府里的内务,宋枕朝去了倒没有谢拾橘那样的待遇,只是想安抚卫阳县主,县主被安抚了一通,待她定下心来就帮着卫阳县主做点事情,不慌乱时倒也井井有条,二人少有的融洽的说了许多体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