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冷,怎么会有这么冷?吴统哆嗦着,望了一眼四周,白,雪白一片的冰雪世界。
陈灵儿没在身边,倒是大黑驴喘着白气瞪着两只驴眼傻傻地望着他,吴统吓得一激灵,随即一个大逼兜甩了过去,大黑驴发出呃啊呃啊的惨叫,张口就向吴统咬来,却被他躲了过去。
吴统给自己加了棉衣棉裤,牵着大黑驴在这冰天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一路上嚼着干粮喝着酒,竟也慢慢适应下来。
“不行,得找个地方安定下来,不然晚上一到,非得冻出个好歹来,”吴统四处找寻,终于在一个避风的大树下停了下来。
大黑驴浑身都白了,呃啊呃啊地叫着,看来它还是极不适应。
吴统真是幸运,刚出门时的油布和被子幸好没仍,拿出长剑砍了几根树枝将油布支了起来,油布上用雪铺了一层,还好,搭窝棚的底子还在。
在这个简陋的小窝棚里,吴统用找来的树枝点了堆火,只是树枝有点潮,燃烧起来浓烟滚滚,一时之间一人一驴都闭着眼,大黑驴想是受不了,跑出窝棚呃啊呃啊地叫了大半天才消停。
吴统也不管它,继续将窝棚一通拾掇,将湿木材架在火堆边烤着等晚上用,忙了大半天,才得空休息,吃着干粮喝着酒,大黑驴蹭了过来,呃啊呃啊的叫声是那么轻柔,吴统又个一个大逼兜,甩了坛酒给它,大黑驴也不叫了,叼着酒坛将酒水一股脑的倒入口中,站火堆旁边,眼睛一闭,就那么睡了。
吴统笑着摇摇头,盘腿坐在被子上便闭目调息。
早上一觉醒来,一人一驴谁都不愿出门,太冷了,吴统哆嗦着披着被子往火堆上加着干柴。
直到木柴烧完,窝棚里温度越来越低,吴统才极不情愿地出了门,没办法,不升火实在是坚持不了多久。
大黑驴大概是冻僵了,叫也懒得叫了,出了窝棚在雪地里奔跑起来,开始很慢,渐渐加速,等到血脉流畅,那悠然的呃啊声传来,吴统才感觉到,要在这雪地里生存,运动是必不可少的,便甩开身上的被子,在雪地里一通寻龙棍法下来,那叫一个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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