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找不到办法缓解疼痛,抓烂手生了疮,还要继续洗衣服。
某天实在受不了,突发奇想找了一种杂草嚼碎了敷在伤口上,竟奇迹般的缓解了难受。
从那以后,姜早便开始珍惜这些杂草,默默给它们分类,记下它们的功效。
姜早知道这方法是野路子,除了她自己,最好不要给他人用。
就算用,也定要是十分相熟要好的人。
没想到她如此小心,还是被刘太监抓住把柄。
“旁人不要的东西?”刘太监冷笑一声,“这宫里就没有旁人不要的东西!”
“你活儿干不好,罚了也就罢了,可偷盗宫中奇珍,就是咱家也保不住你。”
姜早身形一滞,直接跪在了刘太监面前磕头。
“大监你可怜可怜奴婢,奴婢存了五十两银子,愿意孝敬给大监,求大监高抬贵手。”
刘太监看着楚楚可怜的姜早,脸上没有一丝同情。
“五十两?你看咱家是像缺钱的人吗?”
姜早仍是不停叩头:“奴婢知道大监不缺钱,这是奴婢的心意,奴婢心甘情愿孝敬的,求大监收下。”
刘太监冷哼一声,摆了摆手。
“不必了,咱家廉洁公正,岂是那贪墨钱财之人?”
他的做派令姜早作呕,可她也知如今小命捏在对方手上,只能不停退让。
“是,是,大监廉洁,是奴婢心思龌龊。”
刘太监弯下身子,一张皱巴巴的老脸,凑到了姜早面前。
看着姜早出水芙蓉般的样貌,忍不住喉头滚动,眼神在姜早身上来回打量。
“你真想让咱家高抬贵手?”
“求大监大发慈悲!”姜早伏在地上。
“很好,”刘太监直起身子,换上一副正经的神情,“既然你如此哀求咱家,咱家也不能赶尽杀绝。”
“这样吧,神女现世,给户部提供了炭火和粮食,户部让尚食监在城东支个施粥的棚子,从明日开始,施惠京师百姓。”
“那棚子还没收拾,粮食和炭火也没整理,时间紧迫,你今夜便过去,将所有的活干完,咱家就不再追究你偷盗宫中奇珍之事。”
姜早闻言,心下起疑,已经察觉到其中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