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的事情,燕郎君不解释一下么?”

    “不知薛娘子说的是哪件事?”

    “你对水芸做的事……”

    “我对水芸?”谢晏川听得一头雾水,“我对她做什么了?”

    “燕郎君,我买水芸过来只是为了照料你,若燕郎君喜欢她,大可以提出来,娶她亦或是纳她做妾,而不是青天白日与她暗度陈仓。”薛绾妤越说越气,“小月儿还小,时常无所顾忌地往你那儿跑,若是瞧见什么不该瞧见的……”

    什么暗度陈仓?

    什么是不该瞧见的?

    好似他对水芸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薛娘子莫不是误会了什么?”难怪今晚不肯叫小月儿来找他,原是生了误会。陆回这招美人计用的还真是妙,他什么都没错,就被传成与水芸暗度陈仓了。

    谢晏川本想解释此事,可那水芸是陆回的人,难保她不会乱说一通,故意冤枉他。

    最有效的法子,是让薛绾妤眼见为实,瞧瞧他究竟对水芸做了什么。

    “薛娘子若信不过在下的为人,便亲自来瞧瞧……”

    说罢,便揽上她的腰,跃上院墙,避开家中的护院,带她回了自己的房间,不容分说地将她塞进了衣柜中。

    薛绾妤大惊:“你这是作甚?”

    “薛娘子莫出声,”他避开衣柜的隔板,将她按了进去,“待会儿你便瞧瞧,我是怎么与人暗度陈仓的。”

    薛绾妤觉得荒谬极了,正欲挣脱出来,谁知他迅速在她身上的几处穴位上按了几下,她的身体便骤然失去了力气。

    虽不至于不能动,但是却推开衣柜门的力气也使不出。

    谢晏川给她留了一条缝隙,以便她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他将水芸唤了进来,让她背对着衣柜,坐在凳子上:“与白日里一样,你自己解开。”

    薛绾妤便瞧见水芸抬手,熟练地解下了发带,将一头乌发松散开来。

    正当薛绾妤以为自己会看到什么不堪的画面时,下一刻,却见谢晏川拿起桌上的木梳,竟帮着水芸梳起头发来。

    “这般力道,与白日里比,可轻些?”谢晏川一边梳,一边问。

    水芸道:“嗯,轻的。”

    “不疼?”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