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就有那么一瞬间想亲她。
事实上,他确实照做了。
他左手拖住她的臀,另一手不容置疑地将伞递给她,“拿着。”
几秒间,他调整了姿势,从公主抱的姿势,坐在了他的右手手臂上。
这样的距离更近,她的头在他距离之上,
他能看清她眼底所有的情绪。
毫无遗漏。
他重重地捏住她的下颌,抬颈朝她吻去。
落盏蹙眉,下意识想躲,却被他强行地按住了后脑。他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肉,
唇腔厮磨,愈来愈深。
落盏一手搭在他的肩上,眼圈都红了,被迫被摄取呼吸。另一手的雨伞直接掉落在地。
雨水浇灌在两个人的身上。
雨滴从她唇角滴落,又滴落在了他的下颌上,往下,又掉回她的手臂上。
潮湿,黏腻,湿热,传递。
大雨扑不灭,烧了整个满天。
吻够了,靳灼才喘着粗气看她,指腹重重摩过她的唇角,“因为老子生来就爱犯贱。”
哪怕她再讨厌他,赶他走,说重话,他也抑制不住瘾,
哈巴哈巴往她身前凑,他就是特么的爱当狗。
他说,“你在哪,我都能找得到你。”
他动作太粗鲁,再度掠夺,不含一丝一毫柔情。掠到她无力了,然后再看向她,眼神全然锋利,侵略。
“……所以,别想逃。游戏作废,我不同意。”
落盏两眼湿漉漉的,跟他对视,他却还在用这样冒犯的距离抱她。
让她全身上下的细胞都颤栗。
她手心完全是犯了痒,想抬起,却又硬生生地落了下去。
她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