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看着她红透的耳尖,“为什么不看我。”
他又笑了一声,“是不敢么。”
怕他看清她眼底的慌乱。
他知道,她并非对他毫无感觉。
落盏又转过来,眼眶依旧缀着原先那份红,定定地看向他。
靳灼笑了一声,他知道她又要说那几个字了。
他握住她的手腕,“朝这打。”
落盏又想到那日他的话,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只有我能让你无奈。”靳灼又问。
“你在做梦。”
“除了这几个字,你还知道说别的么?”
靳灼哼笑一声,眼底是驯不服桀骜,他没再捡那伞,而是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停在雨夜中的迈巴赫。
他弯腰,将她放进车内,指腹摩着她的耳根,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最疼你。”
上了车,他又将她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愿意松懈。
依旧如那晚的姿势,他高大的身材,将她整个都圈进他的怀里。
车内空间本就狭窄,他又这样直白赤裸地看她。
落盏整个人耳根都快红透。
她手动,他就握住她的手腕。
她脚动,他就隔着裙摆按住她的大腿。
他才注意到她今日的装束。
裙边有条开叉。
似乎是觉着她踩着高跟鞋累,于是直接伸手脱掉她的鞋,然后丢在一边。
落盏一怔,是极其冒犯的动作,她又想踢他。
他索性将手掌按在她的腿侧,眯眸,威逼,“……再闹,就从这里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