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盏偏过头去,顿了下,“嗯”了一声,“那我……”
她要出口的是,那酒里,好像有药,她喝下去了。
但不知是没力气,还是残存着一丝理智、觉得这样一副画面出现在他眼前实在是狼狈,她没有再张口。
靳灼又去看她的手,擦掉那手上的血迹,掌心是一道很细微的刀痕。
靳灼大概能猜到,这是在过于紧张地握住刀片时,反割了一下自己。
他擦拭那道口。
落盏“嘶”了一声,却没有将手抽回。
靳灼握住她的手,目光凝着她:“聂江有没有碰你其他地方?”
落盏摇了摇头:“没有,我用刀……划了他一下。”
她在身上带着刀,也就是说,知道来见聂江会有潜在危险。
他蹙了眉,逼问:“既然知道他危险,又为什么要来?”
他这一声,似乎把落盏问懵了。
她就这样看向他。
她怎么会不知道,可这样的她,有什么身份理由拒绝。
“……为什么不能来?”
她下意识地反问,殊不知,这话传到靳灼耳朵里就变了味。
他问:“靳时遇让你来你就来?”
落盏蹙着眉头看他,像是不解:“……不然呢?”
灯光折射下,她眼底的迷茫被照得一清二楚。
靳灼嗤笑一声,完全不理解这个时候落盏还要跟他唱反调。
“行,”
他气笑了,又问:“上次暴雨夜的时候,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打我电话。”
哪怕打给完全不熟悉的夏时茉,也不愿意打给他。
落盏压着颤动的眼睫,浑身上下起着热,被这种异样的感觉折磨,
以至于她浑身都有一种羞耻感,几乎不含任何理智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