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鱼儿的挣扎,刘禹锡手上,身上,脸上满是泥点,可他却没有半点在意。
“来了,咱们比比,看谁抓的多。”
陆远将田埂上的一个竹篓扔到了刘禹锡身边,而后解下道袍扎了几下,做成了一个临时布袋,而后褪去长靴,下田开始摸鱼。
“梦得,你这也不行啊!这田里抓鱼,你忙活半天就抓那两条?
难怪要把竹篓扔田埂上的。”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在田边的溪流中清洗着身上的泥渍。
此时陆远用道袍做的临时布袋,已经装的满满当当了。
而刘禹锡那竹篓中却还没几条。
嗯,钓鱼方面陆远是差了点,但这上手抓鱼,刘禹锡这样的,十个也比不上他。
“谨恭兄好身手,比不了,比不了。
今天我下厨,让谨恭兄尝尝我的手艺。”
刘禹锡清洗了一下腿上和手上的泥后,捧了捧水洗了把脸道。
一套流程下来,还真和那老农有些相似了。
...........
“海畔尖山似剑铓,秋来处处割愁肠。
若为化得身千亿,散上峰头望故乡。
梦得,这是子厚寄来的?”
来到刘禹锡的住处。
刘禹锡是贬官,没有什么实权,也不能轻易离开。
对于官员来说,这相当于就是圈禁。
虽然该有的俸禄什么的都有,但是这住处嘛,就是被安排的。
地方的官员为了讨好京中官员,对于贬官都不会安排的太好。
刘禹锡自己也没想着换一间好点的房屋。
所以这住处就很简陋,总共就两间房,陆远一入门,就看到了一张桌子上摆着一个拆开的信件。
打开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一首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