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我家的铺子!”春兰将事情原委讲了一遍,那官差托着下巴,似是在思量。
春兰大伯也知道自己不占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当初为了救你母亲卖身为奴,如今怎么带着一伙子人回来了,该不是干了什么不正经的营生吧!”
周遭顿时一阵唏嘘。
“瞧着这姑娘穿的光鲜亮丽,原来做了不干净的营生挣得银子,这好歹是一家子亲戚,有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说的,非闹得这么难看!”
“是啊,都是亲戚,非弄的对簿公堂的。”
“也就是女儿家眼界短,不知道轻重,她一家都死绝了还不仰仗着亲戚叔伯些,非闹什么要回铺子,要回来了她便能经营好了,一个黄毛丫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