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德高摇了摇头:“四叔公的话有道理。我们确实应该先弄清楚守诚为何会如此愤怒。”

      晏德山不以为然:“还能为什么?不过是他心生贪念,想要独占家产罢了。”

      晏德高沉默片刻,缓缓道:“二弟,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晏德山被这一问噎住了,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

      晏德高继续说:“守诚从小就懂事,为家族操劳。若非有什么天大的委屈,他又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晏德山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大哥,你该不会是想偏袒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