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金花隐隐后悔,觉得自己和孟晚不该同来,帮不上什么忙不说,还增加了不少额外的花销,若是宋亭舟自己来,可晚上几天,直接住客栈便可。
可孟晚却另有担心,“姨,咱们花费再高也没表哥参考重要,只要他能顺顺当当的考完,花多少都值。”
常金花被他的话触动,到底是没再抱怨。
孟晚又道:“等一会儿表哥回来,我们去买些现成的被褥回来?”
常金花忙道:“那多贵啊,你们买了棉花和布料回来,左右还有大半天的时间,我怎么也能赶出来一张被子,咱们车上用的小被夜里也能凑合用,说啥也能省下十文二十文的。”
“好,那也行,我看巷子口有水井,一会儿我去打两桶水回来。”不然一会宋亭舟回来定要去打水,他胳膊刚好些,还是好好养着的好。
常金花懂他意思,知道他是心疼宋亭舟了,这是好事,她心里高兴,“我见院里不光有三四个木桶,好像还有几个木盆,一会你们去买粗布我就把脏衣服都泡上。”
赶了这么久的路,其实一晚上谁也没休息过来,到了新环境本就是紧赶慢赶的收拾,收拾不清楚也没心思好好歇着。
等宋亭舟把行李取回,他和孟晚又去布庄买布和棉花,果然比镇上贵了一半,普通的粗布竟然都二百二十文一匹,不过颜色确实鲜艳,各种名贵的绸缎真丝也有的卖,孟晚看的眼花缭乱。
他们只买粗布棉花和几缕针线,数量又不多,小二都不屑搭理他们,好一会才给他们拿了东西结了账。
将布匹针线等送回去,又去小摊子上买些残次的锅碗瓢盆,真是样样用钱样样贵,米面油粮的皆比泉水镇贵上不少,这么出去了小半天,钱袋子里又去了二两银子。
常金花坐在炕上絮棉花做被子,孟晚将她泡起来的衣服都洗好,宋亭舟在院里拴了根麻绳,孟晚洗干净衣服他便帮着往麻绳上挂。
三人各自忙活着,晚上孟晚煮了锅粥,炒了点白菜片,用的是院子里剩下的柴火,不过也没几捆了。
“明日还要去周边问问哪里卖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