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板现在身体欠佳不宜见客。”

    “那我要见顾唯一。”

    “我们少夫人更不会见你了。”

    “你告诉她,我是来给她赔罪认错的,她想怎么羞辱我都行,哪怕叫我下跪,我只求她见我一面。”

    周茹冰气的发抖,但是话说的明明白白。

    “你心里清楚你能站在这儿让我听你说话只因为你的特殊身份,如果没有这层身份……”

    “怎样?”

    “你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不好说。”

    杜达冷漠的看着她,声音照旧平淡。

    周茹冰听的脸色发白,但是但是她还是骄傲的。

    她从来都是骄傲的,她是周家的女儿啊。

    可是她想到她父亲可能会因为她的事情而仕途阻断,她只能继续让自己忍耐着不发脾气,说道:“杜先生,我知道你是傅景丰跟顾唯一很看重的人,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让他们见我,我求你,我不能害了我爸爸。”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杜达淡淡的一声,便要走。

    “杜先生。”

    周茹冰见他要走,又喊他。

    如今杜达又怎么能说不是她的救命稻草呢。

    “安静点,我们夫人跟老板都在静养。”

    杜达转头看着她,说完就离开。

    周茹冰彻底安静下来,坐在六十八楼的台阶上,眼睛有些昏花。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周茹冰穿的单薄,却并没有离开。

    而那个专属套房里,床上的男人长睫颤了颤,终于醒来。

    顾唯一刚睡着,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抚摸,也努力睁开眼。

    “你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