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丰望着她,虽然这三天他一直昏昏沉沉,可是他知道她一直在贴身照顾他。
她的手跟别人的不一样,很轻,很软。
她现在对他笑了。
她眼里全是对他康复的感激跟开心。
她是真心的对他笑了。
他也努力笑了笑,凑近。
顾唯一不自觉的低眸,任他凑近自己。
她感觉到他的额头抵着她自己的,她感觉到他们的呼吸又纠缠着,但是他的呼吸已经不再那么烫。
她安心了,可是……
她突然回过神来,她刚刚好像表现的太担心在意他?
她立即想说点什么让他知道她不是因为还爱他才照顾他,却嘴巴都来不及张开,就被他扣着颈后,迎上唇。
他吻着她,并没有撬开她的唇齿,只是薄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
她一时忘了呼吸,脑子里一片空白。
傅景丰的唇瓣过不久就离开她的,然后抵着她的额头低叹。
他喉结滚了滚,好一会儿才又从干哑的嗓子里发出声音:“辛苦你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