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一步就仿佛进入了无人生还的鬼蜮。

      墨鳞自发地从领口探出脑袋,如临大敌地对着两边紧闭的房门嘶叫,就好像里面关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江清鉴神情不变,目的明确地走向了长廊尽头的监狱长办公室。

      漆成深黑色的铁门,视线等高的位置用红色涂料写着“Tasak”,但现在这行字同样被用红色油漆涂去了。

      未干的涂料像鲜血一样流淌下来,仿佛死者不瞑目的血泪,控诉着刚刚离开犯罪现场的残忍杀手。

      江清鉴戴上黑色皮手套,握住了门把手,还没拧开门就自动向里打开了,露出了黑洞洞的内部。

      没有开灯,没有任何人类的声息。

      江清鉴打开了顶灯的开关,灯光照亮下办公室的构造一览无余。

      正中是监狱长的办公桌,上面凌乱地堆了许多处理到一半的文件。

      办公座椅对着的桌面上摆着一本摊开的书,似乎书的主人看到一半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左右两侧是两排顶到天花板的定做书架,上面摆满了用各种语言书写的大部头书籍。

      江清鉴的语言天赋还算好,扫一眼就大概知道了书的内容,大多是血腥变态或者宗教神学的内容,还有十几本格格不入的经济管理专业书和植物图谱。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读书吧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