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西里踹门而入时,沙夏已决定翻窗而出,二楼不不算太高。他穿着一件暴露的睡袍赤着脚奔跑在花园里,孤注一掷的翻出了铁栏。坐上出租汽车时还未从一反常态的瓦西里给他的惊讶中清醒。
他告诉了司机将他送到xx大街的一位室友的家门口,敲着对方的门,他为沙夏付了出租车钱,并请沙夏进屋再谈,这身打扮会招来不必要的误会。
“真是有趣,你哥哥竟然会因你晚归而动武?”还在嘲笑的他当听到沙夏描述,瓦西里是如何砍坏门时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这得报警,搞不好当他找到你时,天知道会做出点什麽。”
“我不想报警,这太丢人了,怎麽说都是家事。”沙夏拉上滑落的袒胸睡袍。
“好吧,我不强求你报警,但你自己小心。”好友给他递上了杯热牛奶,并在地上给他打了地铺;“那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吧?”为了缓解沙夏的不安,他撮开了话题。
“对了,我记得你昨晚早早离开,怎麽今早4点45才回到家中?”好友挖着这位学院情人第一人选的八卦。
“我坦白,和她真的什麽都没有发生过。”沙夏捧着热牛奶,一脸无辜的低着头。
“那你接下来的4个小时做了些什麽?”那人用不信任的神情撇了他一眼。
离开女孩家之後他和那男人上了旅馆,只用了半小时解决完之後,盲目的在大街上打转。他无法平静下,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麽。
见他不愿说,好友也不为难,丢了一床被子之後继续睡下。
落的有家归不得,这些都是料想不到的事。他希望现在瓦西里能恢复正常,至少得好好交流一下,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手段。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麽多年,於是他拿起电话播打了电话。
“沙夏,你在哪里?哥哥对不起你,刚才太冲动了。”当瓦西里说到这里,沙夏似乎已经原谅了他。
“让我在外面住几天,等你平静之後就回来。”沙夏认为瓦西里毕竟是哥哥,在不久前得知父亲已死,那他便是自己唯一的牵挂了,不想将关系闹僵。
“先回来再说吧,你住别人家终究不方便。”电话中的瓦西里和刚才判若两人,他最近变得连自己都捉摸不定,喜怒无常。
“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只是瓦西里,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沙夏停顿了,他握着电话等待对方的回话。
“说吧。”瓦西里一如既往温柔的说道。
“为什麽刚才会这样对我大发雷霆,真怕你会砍了我。”沙夏在电话中的声音颤栗,瓦西里没有看到自己刚才的样子,简直是饿鬼沙罗。
“怎麽会,我不过想要开门。”比沙夏预料的更可怕的企图在瓦西里的脑海中浮现过,当他清醒後连自己都被吓坏了。
“为什麽你会这样?”沙夏盖上被子将头缩入被窝,捏着话筒。
瓦西里沈默了片刻,他坐在话筒旁望着小时候两人相互拥抱的照片;“告诉我,你是否和人已经做过爱了?”
他的问题如同当头一棒,沙夏的耳边嗡嗡作响;“原来你都知道?我不愿意,是他逼迫我的。”
沙夏以为瓦西里说的是亚当,而瓦西里得到了一个更意外的结果。他的沙夏让人捷足先登了,理智在瞬间再度被瓦解。他清晰的不能再清晰的明白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麽。
自己与沙夏本就无血缘关系,用兄弟的借口霸占着沙夏。现在他要真正的将他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不再让任何人得逞。失误过一次之後他清楚该做些什麽。
“沙夏,先好好睡一觉,我下午来接你。晚上想吃点什麽?我让人去准备。”瓦西里目露凶光,手狠狠的握成拳。但在电话中却伪装出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
“我四点去广场的咖啡馆等你,别的回来再说。”沙夏觉得一直在外只会持续僵局,他毕竟是哥哥,总不会再举起斧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