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道:“微臣愚鲁,一直仰仗皇上的教导。”
皇上笑道:“民间都说外甥像舅,朕也觉得你的个性与朕有几分相像,并不似你额娘那般多智近妖。朕还记得,小时候与你额娘一起游戏,她总能想到巧宗儿,变着法子地把朕给赢了。”
温宪道:“额娘颖悟绝伦,微臣的确有所不及。”
皇上道:“不碍事的,你忠勇有加,朕已然很欣慰。这皇城的差使并不是靠着聪慧就能办得好,要能吃苦,要心思细致,还要面面俱到。”读书吧
温宪道:“微臣明白了,今后定会竭尽全力,不辜负皇上的隆恩。”
皇上拍了拍温宪的肩膀道:“虽然已经开了春,可也不该穿得这样单薄。朕记得儿时皇额娘身边的嬷嬷总是跟朕说春日里要多加些衣裳,才能耐得住暑热,秋日里要晚些加厚衣服,才不怕冬季严寒。”
温宪道:“额娘也与微臣讲过,只是一时忘了。”
皇上道:“你搬离了公主府,你额娘平日里会寂寞些,你常常回府看看她吧。”
温宪道:“微臣遵旨。”
皇上点了点头,说道:“下去当差吧。”
温宪道:“微臣告退。”
皇上目送着温宪退出了养心殿,许久方才回过神来,转身回到龙椅上坐下,继续批阅那些仿佛山海般永生永世来往不断的奏折。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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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