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邪鬼,要是犯傻被它附身,就会沦为害人的黑女巫,死为沦为它的奴隶。
“陈老师,快收拾东西回去。”
“喂,刚才是谁?”
“一个山鬼,别去理会它。”
我脱掉黄冠法服,收拾道具行李,开着车子返回安宁镇。
陈雪儿坐在副驾驶座上,满脸好奇的说:“喂,我以前怎么没看到你穿上法服?”
“做法事才会穿上法服,平常不能随意穿上。”
“你穿着法服就像电视上扮演的道士,还有几分英俊威武。”
我笑着问:“你不害怕么?”
“有你这个大师父在旁,我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刚才拿镜子看到鬼了,还蛮稀奇的。”
“下次不许你再乱看了,会阴气重容易生病。”
两人来到灯火通明的安宁镇上,陈雪儿没有回避的陪同入住招待所。分别去洗过澡后,各睡一边互不干扰。
陈雪儿穿着薄薄的情—趣内依,坐在床头上用手机百度。她打听到配阴婚的女鬼姓名地址,果真在网上找到陆泯艳的博客和Q空间,就是我描述的女鬼,把她钦佩得一惊一乍。
一位三十九岁的心理学女博士,家住在凌墩县城,Q空间上传许多她的相片。
我喝过饮料,走过去想伸手揽抱住美女占便宜,就她拒绝的推开了。
“你明天还要做法事,不许乱来。”
“美女,我就想陪你睡。”
陈雪儿没答应,俏脸润红的观看我的反应强烈,询问我以前拿她的相片做什么坏事,又是怎么做的坏事。
唉,多想着能有机会抱着美女老师入睡,可惜不是时侯。
下午五点半钟,我带着陈雪儿去外面吃过晚饭,才开车去三湾村。
赵伯母的弟弟拉来一口黑棺材,摆在客厅里明早收敛入葬。尸体已经发臭的剩下最后一口,不管是否断气,都不能再继承留下来,否则整个村子的人都怨恨。
屋子里的尸臭严重,连我都不敢呆在客厅,选择在院子里做法事。
几个亲戚临时搭上防雨棚,我摆上供奉香烛的祭坛,悬挂神像幡幢。人没有正式断气,不能烧香供奉,只是栽剪纸钱纸人做好准备。
村里几个良善的老太太都过来帮忙扎花圈,我就让她们传话,尽量把身体有病、命格较轻,还有六岁以下的孩子都外面回避。斤智财的怨气太大了,只怕会惊悸到孩子们。
半夜十二点钟,整个村庄死寂沉沉。除了斤家的院子亮着灯,各家各户都紧闭门窗,漆黑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