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地活动锁链将小羊抱到一边的空地上,清洗上药包扎,包扎完已经没有几块好肉了,尤其后臀后穴,上药时,一直疼得麻木的小羊都忍不住在嘶嘶地叫,眼角又红了几分。
好不容易收拾好,我也心神俱疲,把小羊安安稳稳地摆在铺了软被的调教椅上坐好,底部的悬空倒是让这椅子变成唯一适合他的椅子了。
我调停了椅子的机关,座椅上的人现在禁不起任何玩弄了。
折腾了一番,桌上粥的温度刚刚好,喂了一口地进小羊嘴里,发现他的唇也裂了,细小的口子牵扯着疼痛,一张口溢出好几滴红珠,疼得他眉头紧皱,眼眶红着,泛着水光。
无奈地叹了口气。
出去翻找了半天找到一根吸管,又进调教室翻了一个遥控项圈出来。
把项圈给小羊带上,卡扣扣紧,小羊不解地低头看看项圈,许是预感不会好,他抬头看我的眼眶里带着畏惧,还有乞求。
我拆开了他两只手上的锁链,收好挂在墙上,转头盯着小羊。
他还维持着手平搭在桌上的姿势,像一条在路上走着走着被突然解开狗绳的狗,慌然不知道如何做,只是愣在原地呆望着主人。
我死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棕褐色的眼眸在窗外的日光照映下更淡了,宝石一样诱人。神情带着疑惑胆怯,还有慌张地垂眸看着刚刚释放的双手,手腕上已经流下了因禁锢许久而留下的红痕,手却是一动不敢动。
失去了提线的木偶只能死挺挺地摊在桌面上。
“主人……”
小羊抬头怯弱地喊了一声,气息微弱,不解中带着一丝希翼。
“嗯,自己喝粥吧。“下巴微扬,示意他自己喝桌上的粥。
看着小羊愣着了一会,试探着双手端起白碗,小心地张口将吸管含入口中,细小的口子随着唇动张裂,带着血红将吸管温顺地含着,小口小口吮吸着碗内的流食。
我移开视线看向窗外,平静一下又在蠢蠢欲动的内心。
啧,真不亏天生尤物么,含根吸管都这么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