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慈摇头,“我不擅长蛊虫。”
“只能压制,并没有办法将其抽离。所以,才说方觉夏还不能死。”
解蛊还需下蛊者。
“你真的不能将那蛊虫弄出来吗?”
杜芸晴蹙着眉心看姜清慈,眼神殷切。
如果姜清慈都不行,那还有谁可以救她的儿子?
使得出这种手段的人,会轻易解蛊吗?
方觉夏在她的眼皮子底下长大,从未见她有过这方面的本事,十有八九是鬼迷心窍不知道从哪求来的蛊。
她能知道解蛊的方法吗?
她还能找到给她蛊虫的人吗?
杜芸晴擦拭干净儿子身上的血迹,忧心忡忡。
“他现在还疼吗?符纸是不是不能揭下来,揭下来的话他是不是还……”
她想到自己儿子吐血不止的画面,难受的说不下去。
又不确定现在的平静是不是真的平静,在符纸之下,她儿子的身体是不是还在遭受蛊虫啃噬之苦。
“他的身体,现在还是正常的,健康的吗?没有再继续被蛊虫啃咬吧?”
“符纸压制之下,蛊虫暂息潜伏,不会继续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
姜清慈看向床上的秦时屿。
“只是,蛊虫仍在,作用就不止歇。”
他没有办法再去正常爱人,只能被体内蛊虫,被方觉夏左右着没有办法像个正常人一样去自由生活。
“除了取出来,没有别的办法阻断吗?”
秦睿修问。
“蛊虫入体,除非专人取出,不然终生相伴。这东西,比人的寿命长的多。”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吗?或者手术,能找到那蛊虫在哪儿,将它取出来吗?”
他是医生思维,习惯往病症医治上思考。
但,这种东西,又岂是正常思维可以解释,正常方法可以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