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呀,观棋这两天心思全在你家那个秦时屿身上了,玄门大会都不准备去了,更没心思去帮我给你邀请函了。”
赵局越想越诧异,在往卡片上不住的注入灵气,上面的字依旧斑斑驳驳,几乎完全看不太清时,反应了过来。
“这是,已经用过的?”
他问姜清慈。
“何出此言?”
姜清慈想知道,他怎么看出是用过的的。
虽然略微有点旧,但也没有像检票似的,撕走一半,或者做什么标记。
“玄门大会每一个进去的都要出示邀请函,负责查看邀请函真伪的道友,会在放行的同时,销毁上面的信息,以防再被人冒用。”
所以她爸爸的这张才会看不到任何重要信息,而不是时间太久作用消失。
“今年的还没开始,你这是,往年的?”
赵局想了想,“你师父曾代表异调局参加过?”
他脑子里已经在开始过,他们什么时候请了外援,又都请过什么人,有没有让他印象深刻术法超强的道友了。
想了半天也只想到一个。
玄门大会虽然带有竞技性,但也没到请外援的地步。
即便真有想请外援的,也要上报道教协会,经过协会那边审核,同意之后才能够参加。
他们异调局在记录中是有一次。
是在他到异调局任职之前。
档案里记载,那个外援严格来算也不是外人,而是一名同事的妻子。
这名唯一一个的外援能够参加,还很是经过了一番波折。
因为这位外援似乎有点什么案底,申请了好几次,补充了好几次资料,道教协会那边才终于通过。
但也是那次,玄门大会发生异变,异调局众人包括这位外援,无一生还。
那就不会了。
他想到这里就又反应了过来。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姜清慈有没有出生都不好说,已经去世的人,还怎么做她师父。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