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清慈也否认。
“你确定这邀请函是出于异调局?”
她又问。
赵局十分肯定的点头,“玄门大会给每一门派的邀请函都不同,异调局从始至终都是这样。”
“那这,是异调局的证件吗?”
姜清慈拿出了包里的证件,递给赵局看。
赵局低头一看,更加意外。
“这是异调局之前的证件,里面只要有钢印就是真的。”
这证件他来之前就取消了,姜清慈怎么会有?
“我方便看一下,是谁的吗?”
姜清慈点头,展开给赵局看。
赵局先看到了照片上的水印,才看照片。
他的记忆力特别好,看过的东西不说过目不忘,也可以记好久。
这照片他在过往档案上看过,叫姜确。
他看了一眼名字,确实姓姜名确。
他还记得,就是这位同事的妻子,是他们异调局请的唯一一名外援。
那姜清慈拿来的邀请函,可能就是这位同事的。
只是,已经二十多年前的东西了,姜清慈怎么会有?
他没有姜清慈那种一眼就能将人看透的本事,只看着这工作证上的姓氏,还有照片反复看。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似乎……越看越有相似。
“这是我爸爸。”
姜清慈说。
“我妈妈叫应问星,这是我今天回姜家才拿到的。”
还有一张照片,她也掏出来给赵局看。
赵局一眼看到了上面的那名女性,和姜清慈长得八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