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受刑了这么久,好似什么好处都没捞到,“阿鸷,阿鸷,还……还有么?”
她不想要酷刑,她想要官位呀。
“又想了。”耳边传来苏苏沉沉的轻笑,男人粗糙的指腹刮了一下她透着红晕的脸颊,“你是有多馋呀。”
本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拢着她闷声笑了会,才附耳悄然道,“其实我也想了……
“醒了之后一直都想呢,不敢跟你提……”
他凑近她的面颊,又是黏黏地蹭了一会儿,“不愧是夫妻,都想到了一块去了。”
“既然夫人要求,为夫又怎会不敢领命呢?”
少年的嗓音也有些哑,可兴致却很高。
他铁臂一撑,翻身覆上,重重叠叠的红罗帐又被重新扯了下来。
他的鬓发遮住了小荷这个角度的窗棂,那爿快要落山的太阳在她的视野里那簸荡起来,她的鼻尖无意识哼出了绵绵糯糯的颤音。
小荷的意识又模糊起来,她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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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符确实是被吓到了,她原本是按照张文渊的嘱托,跑过来暗中守着、照看着两人的。
没想到她刚刚走到那里,那窗子就被小荷姐破开了一截,令她看到了惊世骇俗的一幕。
幸亏阿松哥及时搂住了小荷姐、关上了窗子,她也只看到了肩膀以上的部分。
即便如此,小符脆弱的小心肝依旧遭受了极大的震撼,小荷姐那整个脖子爬满了的斑驳红痕……
真的没……没问题吗?
小符心头充满了担心,但是她又谨记着张大夫的嘱托,这种事他们外人能不插手就不插手。
她只好蹲在后院地角落里守着,不要让闲杂人等进来打扰他们。
幸好这里应是被人用银两给打点过的,真的没有半个外人进来,只有小厮会时不时地来送水。
一盆盆水放在门口,又一盆盆水被送出来。
里面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没有停过……
小符眼观鼻鼻观心,实在又是害臊又是羞耻,干脆躲在角落里啃饭盒。
吃到后面,她带来的饭盒也吃光了,只好去找酒楼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