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思考起来:“我想想……”
人生悲欢离合,鸡汤点缀生活。
最后三个小的去了巷子口的公用茅厕解决,每个人几乎都颜面尽失;至于小荷,小荷就更惨了,她最后还是失去了自己的清白。
如果声音清白,也是清白的话。
她还是没忍住,解决了。
三个小的在被张大夫开药问诊,一个个虚弱地排成排躺着,而小荷,自己找了个面巾搭着,不敢见人了。
夏日的微风吹起,医馆里面种了不少树木,郁郁葱葱,绿木成荫。
树下的小池塘里,一簇簇荷花风姿绰绰地迎风摆动,荷叶之间,褐色的小鸭子们探出头来。
谢淮心头愧疚,他筋骨分明的大手想要去掀面巾,在堪堪一寸的停下。
面巾很薄,描摹着少女逐渐长成的五官,这些时日以来,她不仅身子骨养好了许多,皮肤更是白皙了不少,尤其是脸庞……
之前她太过瘦小了,过瘦的身体撑不起浓烈的五官,显得五官挂在小脸上有种过大的不协调感。
如今骨肉丰盈起来,脸上长了些肉,竟把那一套漂亮五官撑起来了。
根根分明的长睫毛下,一双眼皮深重的星眸,鼻梁高挺,嘴唇润润的……
谢淮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描摹着她的五官。
感觉还不够……还不够……他心随意动,大掌一撑,小臂肌肉绷起,俯身到了她身前一寸。
两人贴近,却又没有贴着。
他棱角分明的唇面放下,似吻非吻间,轻轻勾勒着她的轮廓。
小荷突然感觉有些不对,空气间莫名暧昧的气息缠绵。
她欲睁眼,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眼睛。
“抱歉。”头顶的声音,夹着浓浓的情绪,微哑道。
小荷吞了吞口水,“没……没事……”
这是她头一次,和恢复记忆的陛下相处,心里和脑子都很乱。
不知为何,她对恢复记忆的陛下,总带着一两分畏惧。
以前的陛下,失去了记忆,仿佛一张白纸起来,与他相处不过看他气质人品,为他深深折服。
如今的陛下,多了十八年以来的所有经历与记忆,他出入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与他交往之人无不是王孙贵族,或者在某一方面见多识广、极有建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