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脉过后,安大夫摇摇头。

    “安大夫,主子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呗!”

    情绪一激动就昏迷,动不动就昏迷,真是奇了怪了,他都想接点血回去研究一下这怪病了。

    “那这次会昏迷几天?”

    “不好说啊,可能是两三天,也有可能五六天,或者更久。”

    惊墨的心一下子哇凉。

    “我都和你说了,要把信鸽拦截住。”

    惊墨心里苦哈哈,这是他能选的吗?

    换句话说,他有胆子这么干吗?

    “那现在怎么办?主子还说要备马呢!”

    “备什么马?你看他现在像是能出门的样子吗?”

    “可是……”

    忽然,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备…车架……”

    “主子!”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