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你小子走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啊!”
“安大夫,卑职不能说。”
“不能说个屁,你主子这样子,你不觉得奇怪?我好歹也是个大夫,你不和我说我怎么医?”
安山抿抿唇,最终道:“主子说了,安大夫治不了。”
能治的,另有其人。
“你小子!”
“安大夫。”
安山突然叫停了安大夫,而后冲他深深一鞠躬。
“卑职要前往京城一趟,在此期间,还请安大夫照看好主子。”
“他一个大将军,用得着我照看?你且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军令如山,卑职不敢多说,望安大夫谅解。”
安大夫:……
“去去去,既是有要事,你且办去。”
眼看着他马上就走,安大夫又不乐意了。
“你怎么也要跟我说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吧?那隔房的侄女,就这么重要?你可知她如今在你们主子心里,比你们夫人和小主子还重要?”
“主子说过,安大夫自在随心,便也自在随心即可,不必受约束。”
自在随心,不受约束?
安大夫一愣,而后了然。
不多时,却因也匆匆走了。
他留在原地,只觉怅然,半晌后理了理衣衫,往主帐去了。
主帐那,庄思思和庄家人正在和庄承告别。
就在这会,庄思思觉得一阵心烦意乱,恰逢有人禀告,说是安大夫到了。
这位安大夫的地位似极为不一般,庄承很快把人放了进来,面上的冷色也下去了几分。
庄思思冷眼打量这位安大夫,她打听过,这位不是太医,却胜似太医,当朝太医院的范院判就是他的徒弟。
不知为何,这慈眉善目的老头,让她觉得一阵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