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套说辞,靳宪廷听过无数遍,却没有一遍真的相信过,“你对她就算无情,有因为责任生出一丝后悔吗?”

    “斯人已逝,我也老了,记忆力消退,婉晴死了十多年,还有什么情什么怨消散不了的。”靳宥宗目光淡漠得没有半点温度,“人生百年,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情爱不过只是秩序外的一瞬间,跟手里抓握的东西比较,太微不足道了,你若是想更上一层楼,前途可别毁在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