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瞥了一眼,很直接,“不喜欢。”
当做没听见,阮虞继续,“遇到不顺心的事,吃点甜品,心情会变好。”
靳宪廷眯了下眼,抿出味儿来,“手套呢。”
“丢了。”
手跟着垂下,阮虞模样乖顺,神情也遗憾,“对不起,我好好放抽屉保存着,不知道为什么就不见了....”
“太晚了,先回寝室。”靳宪廷打断,“不是贵重的东西,不用对不起。”
阮虞安静地坐着,一动不动。
以为她内心不踏实,靳宪廷耐着性子,揭开她手心的蛋糕盒。
中间最美味的芒果芯被人挖掉了一大块,呈现给人的卖相,实在不好看。
阮虞之前没打开过,是舒喜代买的,她最爱吃芒果,这样鸡贼,也只能是她。
确实不知道如何下口,靳宪廷又合上,“阮虞,就当我吃过。”
“其实,我还有另一件事...”她视线若有似无的,往驾驶位上瞟。
阮虞皮肤白,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一扭捏起来,两颊就泛红。
小动作也多,至少在靳宪廷审视下,属于是完全藏不住事。
“王荀。”
司机王荀,退伍军人出身,左耳残疾听不见,身手依旧矫健,是靳宪廷七舅物色的,在地方上任职就跟着他,至今跟了有四年多。
他一个眼风,王荀懂了,熄了火,“领导,我出外头去。”
气氛突然静谧下来,能听见凌冽风雪拍打在漆黑昏黄的车窗。
靳宪廷身子后倾,阖上眼,“你说。”
阮虞靠近,心脏都快要从胸口里蹦出来,双手撑在男人腿侧,突然仰头吻住他。
贴上来的唇,甜而软,靳宪廷睁开眼。
阮虞已经闭上了眼睛,她吻得很青涩,很浅,却勇敢炽热,挨了舒喜那句夏也喜欢骚狐狸的刺激,主动伸了舌头。
吃药时,靳宪廷漱过口,唇齿间是薄荷的辣与甘。
依托于靳宪廷配合她,她找到法门,吻得越来越沉醉,男人大掌覆住她半段腰肢,抵抗不了那般强势的力道,阮虞整个人往下沉,唇与舌分离开。
“那天在芳瓦,你摸我,但没亲我。”她伏在他肩头,微微喘息,“这是我的初吻,靳先生。”